突然地妄想给姐姐的仅存理性敲响了警钟,但身心早已堕落的姐姐别说嫌恶感了,反而欲望愈加高涨。
当我和他作爱的时候,我有一个特别的嗜好,就是想让他骂我脏话,骂我是骚女人,贱女人,我还想让他边干我边说要操我的骚屄,这些话pc总是不会说,他其实是一个蛮绅士的男人,好多时候在床上,都是我说一句然后他重复一句,对外人来讲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会说这种话,更不会知道我喜欢在作爱的时候被人这样说。
她的屄一下一下的吸着我的小弟弟,屁股挺得高高的,腰左右摆着,嘴里不停的叫:“真…舒服…啊…啊…我要飘…起来…了…了…啊…弄我…用力…顶…顶…啊…好舒服…啊…”
我知道自视甚高的布匿人一定会将自己列位其中,而我,唯一战胜过这位伟大统帅的人,自然排名也不会差到哪去。
这强烈的刺激总是下意识让人想把腿合起来,感受到手里的花液不断增多,林瑞手上的动作也大了起来,每次拉出的时候都用掌心边缘故意从阴蒂那里划过,送进去的时候每次又比上一次深。
他的手指在她臀缝间游走,拇指轻轻按压,另一只手揉捏她的胸部,乳尖在她指间硬挺,低语:“行不行,你试试就知道。